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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7.你得教教我

  一个高个子美人、一身裁剪很精致的西服套裙、相貌俊秀、柔发飘飘、在无人的时候,这个女孩子还是敢于和这个**而威严的公司老总对视的,还是会让自己的温柔、宁静而纯洁的脸蛋接受面前这个男人的注视,还是很高兴的从马长喜的眼睛的瞳孔里看见一个小小的我在里面闪烁。那个叫苏红的歌手是怎么唱的?天地间走来了小小的我,哦,小小的我。不要问我姓什么,哦,叫什么,我是山间一滴水,也有生命浪波,我是地上一棵小草,也有生命的颜色……

  把门关上!瞪着漂亮妞看了半天,马长喜低下了眼,瓮声瓮气的命令着。张圆媛服从了,她知道有些话是不应该被其他人听见的。马长喜还是有些不甘心:人家韩国美人可是点了你的名,去不去与我无关,根本没我什么事。

  我再说一遍。山东女孩的声音还是很轻柔:马总不去,我就不去。

  张小姐,我是你的老板,知不知道?至少也算是你大哥,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下属,得替我解愁分忧,得服从命令,可不是这样要挟我!马长喜明显是在威胁她,可她根本没有服从的迹象,瓦匠就只好自己屈服了:漂亮妞,我投降,说吧,有什么条件?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找这样的机会制服我的。

  这就说对了,马总一点也不笨。张圆媛脸蛋上有了些羞羞的颜色:我知道明天是周末,也是马总的生日。我不太会做饭,尤其不会做像生日这样的盛宴,就只能陪你一起去吃蛋糕了。有言在先,这个计划是我提议的就得依我的,就得由我出钱。不过人嘛只有我和小亮,当然还有你。逛逛街、看看电影、划划船,再买些东西,就是这些。条件不高吧?

  生日?我的生日?妈的,我早就忘得**!这样的条件还不高,你再换一个说说。瓦匠拍着头笑了起来:我怎么感觉这样的交换条件过于苛刻?好像就是请人入瓮,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知道会有这两张戏票!

  聪明,要不然我怎么会*有成竹的讹诈马总。张圆媛笑的像花一样:不过就是向小仙女学得一招半式,果然就能收到奇效。

  张小姐,别高兴得太早,我还没有最后答应呢!马长喜有一点点沮丧和无奈:你就不怕我突然变卦,出尔反尔?

  有那种可能吗?那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就是小人之为,二十四号楼的人告诉我,马总会耍赖,可是在一些关键地方还是一言九鼎的。她的笑纹在**上浮动:我知道马总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再说,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请求而已。

  他无话可说,却感到很温暖。

  那天韩国歌舞团在峡州剧院载歌载舞的时候,马长喜正陪着发改委的几个头头在三峡大酒店吃饭,其中谈到了城市配套费,还有改变规划中的小区的容积率,那些官员当然不会马上就给他答复的。喝酒吃菜、谈天说地,然后是洗脚、按摩,那一段时间严打得厉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金屋藏娇处,几个头头挑了几个小姐就各走各的,换一个地方快活不是难事。

  马长喜当然会留下来结账,他会很有礼貌的把那些有些醉醺醺的领导送出门,会把自己一个已经建成的商业地产的宣传册塞进了他们的公文包里。他很有信心,他们会有兴趣的,如今最时髦的就是房地产,半卖半送、或者是予以赠送,不过那是根据利用价值和使用价值而定,是由对方答应的程度而决定的。

  他当然会到那个江景天下的小区去,不用想就知道小亮肯定在他的香姐姐的家里。马长喜去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小亮和张圆媛早就已经睡下了。漂亮妞越来越有和那个调皮的小亮一起睡觉的机会,只要是一起吃晚饭、或者看电影、或者一起进行学前教育、或者坐在那套高高的16层楼里看动画片,小亮肯定不会离开的。那个要求自从第一次被提出得到了满足以后就习以为常了:我想和香姐姐一起睡觉。

  这样的同*共枕会在张圆媛的那间江景天下的住宅里进行,有时也会在马长喜的那个豪华的如同宫殿的家里。漂亮妞表现得很自然,一点也不做作,一点也不勉强,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扭扭捏捏、羞答答的,后来也就习惯了。她当然是睡在小亮的*上,也可能是那间空着的客房。

  小亮很依恋、很喜欢这个香喷喷的香姐姐,两个人睡得很熟,很舒适。马长喜很喜欢看见张圆媛那张在睡梦中显得十分安详、甜美、无忧无虑的脸蛋,还有在台灯下看见的女孩子在被窝里那起伏的匀称身段的**轮廓。自然会有**,也会有**,会有征服感,如果面对这样一个漂亮妞无动于衷不是玻璃就是同志。

  可是房产大亨不管如何也有些犹豫,他心里明白,只要他愿意,她就是他的。可是马长喜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一半是因为余丽华的存在,一半是因为小亮的存在,他每每在想动手的时候,就有些怕自己会辜负人家,因为这个漂亮妞张圆媛是他内心深处最纯洁、最**的一个记忆,他不愿毁了那个美好。

  那天夜里,张圆媛就像一阵晚风似的飘进了他的房间,穿着睡衣钻进马长喜的被窝的时候。他还没有入睡,因为刚才在酒店谈得很好,就有了些对公关胜利的预期,他很有些高兴;因为隔壁睡着的那个人见人爱的山东女孩,有些欲罢不能,自然就有些兴奋。每一次都会这样,跃跃欲试,却犹豫不决,就有些夜不能寐。

  那天晚上,张圆媛没有像那些和马长喜有过男女关系的女子明明早就和男人睡觉习以为常却故意装作扭扭捏捏,也没有表现出那种女子溜上他的*的时候表现出的十分兴奋和喜悦,甚至没有和他交换一个看法,也没有征求他的同意,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躺到了马长喜的身边。好像是一个**的**,又好像是一个神话故事,只是当那股已经逐渐熟悉的女人香慢慢扩散开来的时候,马长喜才相信这就是现实。

  你很暖和。马长喜还是在提醒她:漂亮妞,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如果我做了,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了。

  那就是我所希望的。她的笑脸很好看:再说有必要想吗?既然遇上你,迟早就是你的,早晚还不是会有这样一天的。

  可是有些事还是要想清楚。马长喜还是在提醒她:走过了这一步你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因为我可能不能给你任何承诺。

  马总放心,这是我自觉自愿的。她的回答很清晰:你就是我这辈子最想要予以奉献的男人,你就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男人。

  女孩的话鼓励了他,女孩的身体**了他,女孩的**使他热血沸腾,他就决定顺其自然:圆媛,你听我说,我是个粗人,有些……做得不对之处就告诉我。

  马总,人家是第一次,怎么知道对与错?张圆媛抿着嘴笑了起来,她在被窝里舒展了自己的身体:你得教教我。

  张圆媛很主动的,就在被窝里*去了自己身上的那件薄薄的睡裙,扬起光洁的**放到了*头柜上,做得很自然,就像是在自己的家里,就像是在自己的*上。可以看见女孩子的上身就剩下一件小背心,皮肤雪白中,透着**的粉红,晶莹的汗珠在灯光的照*下散发出耀眼的光彩,显得更加迷人。

  马长喜凑过去,重重的*在张圆媛因为**而格外鲜艳的嘴唇上。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个山东女孩,还是有些粗野、直率。**一触,她像是受到惊吓般,头下意识地向后一仰,眼睛也睁得大大,房产大亨却不管不顾,双手捧着她的脸蛋,让她无从躲避。

  不过就是一会儿的嘴唇的接触,张圆媛明显受到了**,任凭他那**的舌尖柔柔**着,撬开了自己的**,游入了自己的粉红色口腔。自己的身子却侧过来,搂住了这个大个子男人的脖子,**主动地递过来,向马长喜索*。两人嘴唇再一次刚一接触,女孩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就已经伸了过去,主动地**着,与他的舌头**在一起,和男人做着**的热*。

  我爱你。这是张圆媛第一次对自己身上的这个大男人表白,真心实意、含情脉脉:我就是你的。

  马长喜在行动。

  马总。此时的张圆媛的声音羞答答的: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做?

  说说看。瓦匠在和她开玩笑:要我怎么做?

  漂亮妞就羞红了脸,那是一种撒娇,更是一种暗示,每一个女性都是无师自通。

  圆媛。因为得到了一个黄花大闺女,马长喜暗自很得意,也很兴奋,还告诉给她,自己也知道:果然是第一次啊。

  你说的什么话?如果不是第一次,人家还会把自己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吗?张圆媛小声的娇嗔着:马总,满意吗?

  马长喜没有回答,他根本顾不上回答,深吸一口气,然后将两人真正的合二为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