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 > 第一百一十一章心怀鬼胎成长的我

  1992年的3月27日,王帆老师生孩子了,双胞胎。

  从此,我更加“忙”了。王老师家实际的用水量暴增,这是我期待的,同时,我还要抓住一切时间,帮王老师看孩子。

  但看着王老师旁若无人给孩子喂奶的胸部,我还是很开心的,充满了很多少年的臆想,哼哼哼!

  有一次,王老师发现了,一开始有点害羞,后来,她很镇定地微笑着说:“常书啊,看清了吗,嘿嘿嘿,等将来你长大了,娶媳妇了,小心别人也这么看你媳妇,嘿嘿嘿。”我不好意思了,但还是看着。

  在五月份的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刚从王老师家提水回来,艾英就气冲冲地来了,对着我头脸就打。妈妈、大姐、美君都过来了,养母急忙拉着,“艾英啊,咋回事啊,咋又惹你生气了啊,哈哈哈。”养母笑着说。

  大姐撇着嘴说:“我敢肯定,一定是常书干丢人的事儿,这家伙,我说呢,这几个月,咋没有出一点事儿呢,哼!”

  妈妈笑着打着大姐,“还是大姐吗,他是你弟弟,就不能盼点好啊!”妈妈说着还拉着艾英。

  艾英气坏了,她张嘴张了几次,才气恼地跺着脚说:“婶,常书,常书,天天去那个王老师,就是那个王帆老师的宿舍,去看人家,不要脸!”她说着又打了我一下。

  我摸着被打疼的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尴尬地看着妈妈和我养母他们,美君偷笑着,大姐冲我伸舌头做鬼脸。

  看着大姐我就想笑,心想:你长得比鬼还丑呢,还做鬼脸,唉!

  妈妈纳闷了,笑着问艾英,“格格呀,常书看啥啦,你这样生气啊,哈哈哈。”说着还看着我。

  艾英害羞了,她还是在自己的胸部比划着说:“人家王老师,给小孩喂奶,他就站在旁边看,看人家王老师的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要脸!”他说着又打了我的脸一下。

  我生气了,对着艾英说:“哼哼哼,多管闲事儿,我想看就看,又没有看你的,哼哼哼。”

  养母和我妈妈听着都噗嗤笑了,艾英更恼了,拿起扫帚就打我,我跑啊,“不要脸,瘪犊子,还看我的,看我的,看我的······”她一边打一边追着叫骂着。

  看着我们跑远了,美君笑着对妈妈和我养母说:“妈,你说,这艾英,是不是,喜欢常书啊,咯咯咯。”

  妈妈笑着轻轻地拧了一下美君的腮帮,“你说呢,走,闺女,咱干活去,哈哈哈。”说着牵着美君的手就回门市部了。

  晚饭后,我闲着无事儿,不知不觉地又转悠到了学校。住校的老师们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也没有谁在意。

  看着王老师屋里亮着灯呢,但关着门呢,我就趴在门口看。

  由于老师的宿舍都是破旧的砖混泥的瓦屋,门也都是有年头的木门,在常年的风干下,门都有缝了,甚至宽的都能伸进手指头。

  趴在门缝往里看,屋里有一个男人,两个小孩已经睡着了,放在平时王盘睡的小床上,在王老师睡的床上,王老师是光着身子躺着的,她上面有一个男人在疯狂地“运动”着。

  后来,王老师还一丝不挂地起来了,那个男人躺下了,她坐在他的身上,开始了与她的胸部一起颤动的“运动”。

  我一直看着,仿佛整个世界都是静止的,直接他们结束了,两个人相互搂抱着躺下。

  这令我热血沸腾的一段,让我一直不能平静,尤其是此后再见到王老师,好像她就是个没有穿衣服的人,她穿什么,我都好像看到了她身体的一切。

  正因为这样,在晚上的时候,我总会去王老师的门口转转,希望能再次看到这样的镜头。

  日子在我的鬼鬼祟祟中,看似静如止水,却心潮澎湃地过着。

  1992年的9月1日,周二,我的初三开学了。

  尽管每天我都去帮着王帆老师干活,平时并没有注意到什么,但却惊讶地发现她又怀孕了。

  在1993年2月10日,王老师又生了一个儿子。

  可怜的是,王老师的对象在1993年的四月份,在火车站执勤时,为了救一个穿越铁轨的老人,被火车给撞死了。

  我除了干学校的活,干班级的活,帮助王老师干家务和看孩子外,也想在中考中尽可能地考出好成绩,所以,也在发愤图强啊。

  中考成绩出来了,艾英报考的县二中,她的分数很高,是公费。

  我的分数吗,哼哼哼,总分吗,加在一起,还是比艾英一门课考的好的。

  但我也被我们桃花高中给录取了,并且,好像是“公费”吧。

  拿到录取通知书,我坐在家里看着,忠喜哥哥姐姐们都看着我,带着神秘地微笑,三姐过来了,一把就夺过去了,第一次笑了,“啧啧啧,哎呀,我的弟弟啊,这次考的不错啊,几门课加在一起,都超过一百分了,厉害,厉害,哈哈哈。”

  玉喜姐姐拿着看着,“常书啊,这语文啊,还能考七八十,其他的吗,除了一个13分的,都是个位数,能考出这样的成绩,我都没有办法评价咱桃花中学的教学质量了,还一天到晚的教学质量是生命线,唉,这生命线的底线到底是多少啊,唉,哈哈哈。”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在部队实习的武喜哥哥打来电话说:“常书,无论考多少,我关心的是,教你的老师,都还健在吗,都活着吗?”

  养母笑着回答:“活着呢,哈哈哈,别取笑你弟弟了,唉,哈哈哈。”

  文喜哥哥打来电话说:“常书,你这么有本事儿,不能抄点啊,多考几分啊,你看看,你那点分数,都不如你脸上的痘痘和坑多,丢人,哈哈哈。”

  1993年7月23日,大暑,下着小雨,但依然闷热难当。

  晚上,我习惯性地走向了学校。

  学校里,住校老师的屋子大部分都亮着灯呢,但都关着门呢。

  我趴在王帆老师的门缝往里看着,她的三个孩子,只有最小的一个在王盘的那张小床上,躺着叽叽哇哇地玩呢。

  王老师正坐在一个大铁盆内洗澡呢,不时地用水瓢舀水,从头上往下浇着。

  看着她那虽然生过三个孩子,却依旧没有太大变化,且曾经见过的身体,与去年她和她丈夫的镜头,突然浮现在眼前,我的生理反应也爆发了。

  正在我看得痴迷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情况,突然脚下一滑,直接把门扑开了。

  王老师吓坏了,水瓢一下就掉在了地上,当我手足无措地害羞地捂着挺起的裆部的时候,王老师却突然光着脚走出了铁盆,快速地关上了门。

  我吓坏了,闭着眼睛,捂着裆部,秉着呼吸,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我无限慌乱的时候,却听到电灯开关的清脆地“啪”声,我偷偷地睁开眼,发现屋子里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