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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0.先生知罪吗

  我就是喜欢看钟**装作小妇人受到委屈生气的样子:眼泪在那个深邃的眼眶里打旋,就把那一对明媚的凤眼弄得朦朦胧胧了;脸色就会乌云密布,****就会噘得老高,就是有意要人去注意到她的那个模样;她就会****,做出一副恨之入骨的表情;富有曲线的肩头就会不由自主的在抽咽里耸动,高高的**也会像波浪般的起伏不定,我就是受不了那种**的,也从来没有想到我所喜欢的那些美好的女孩子全会这一招。

  还是饶了我吧。我在一本正经的劝着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遛遛吧?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管是穷养还是富养,总得养养试一试吧?我们还没有**接触过,就是恨死我,也得让我做过播种工作再说吧?

  没羞!她扑哧一声就笑出声来,就会用好看的指头划着我的面颊:刚刚才说不要人家,现在又说要给人家播种,先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朝三暮四、出尔反尔了?

  本来我好心好意的想放你一条生路,可是你却要死要活赖着就是不走,我就只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不可为,还是要勉为其难了!卖花姑娘就会开始撅着嘴在我的身上扭来扭去的撒娇,就会用小拳头去打我的*膛,我就会接着说下去: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囡囡,你就在劫难逃了!

  要杀要剐随便你!她在有些得意、又有些***的叫着:就是记得给我留口气,我还得给先生生儿育女呢,我奶奶请人给我看过,说我命中有一男**!

  让我看看。似乎说的不错,卖花姑娘一看就是有宜男相的。我捏着她的下巴看了一下她那张容光焕发的脸蛋,又拉过她的那双又白又长的右手看了一下她的掌纹,口里咕噜着说道:你的结婚线不错,太阳线不错,子女线也不错,不过值得修正一下,如果经过努力,你恐怕不止一男**!

  先生!你也会相面和看手相?囡囡先是呆若木鸡,后又惊喜的**了我的衣领在问道:先生在哪里学的?不会是蒙人吧?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江城宝通寺的玉林大师算命相面誉满天下,随便打听就知道,我是他的徒弟之一。我在实话实说:有一个道教的老前辈也算得上是我的祖师爷,所以我曾经佛道**。

  会相面、又会看手相;学过佛理,又学过道术的人居然想把属于自己的多子多福的女人狠心抛弃,先生知罪吗?囡囡就更加趾高气扬、肆无忌惮了:一见面就认定人家是属于你的,强迫人家当你的女朋友,不由分说就和人家玩亲嘴的游戏,还玩弄人家的感情、打开人家的身体,却想溜之大吉,先生知罪吗?

  知罪。我的认错态度不错:罪不可赦!

  本来就是的,可就是不准再说分手的话!她在得意洋洋的说着:我知道先生以前有过女人的,你对我也说过;我也知道先生以后还会有别的女人,我有这个预感和思想准备。……别忙着否认,我知道先生是个强壮的男人,需要很多女人的。我一点也不妒忌,一点也不生气,所以我才会对冰冰说,我们分工负责!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其实我知道先生和你的干姐姐、你的堂姐和你们公司财务部的那几个女人都有一些**关系,不过都是你情我愿的那种逢场作戏,所以我并不反对;就是先生想和冰冰谈情说爱我也不反对,因为我也喜欢那个头牌花旦,有可能真的和她成为姐妹呢!钟**在分析着她所知道的形势:因为知道先生还会相面,又有些江湖义气,所以我特别能理解先生莫名其妙的要冰冰金盆洗手、不再做那种出卖**的生意;所以我也特别能理解先生要秦老板送冰冰一套房、让她做花店店主的良苦用心!

  囡囡,那你可就是猜错了,我的确是能看出冰冰的未来很幸福,而且也许还是个官太太,所以就想提前帮着她*离苦海!我有些啼笑皆非的在说:至于其他的那些女人的关系,要么没有,要有也仅仅是逢场作戏,不过就是各取所需而已。

  这话我喜欢听,不过就是对向红英不能那样做,因为那是我的底线!她又在不厌其烦的强调说:不过要是先生对我也敢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先生就真的死定了!

  别一天到晚对我发警告,也别三天两头的想威胁我;当然也别想出尔反尔,更别想红杏出墙。约法三章可以,不想分手也可以,和别人只准逢场作戏还是可以。我在警告她:不过我也得提醒你注意,从我们见面的一开始到永远你就是属于我的!就和刘欢的那首歌里唱的一样:想跑也跑不掉!

  谁想跑了?她在理直气壮的叫着:今晚全是先生在制造矛盾!

  那是过去式了,不准再提了。我在又一次用粗大的手指去**她*器上的那一对**、**的**:我现在倒是对这对姐妹很感兴趣,稍稍一碰就会有反应,要是咬上一口,就不知会是个什么结果?

  先生!她的脸蛋涨得一片通红,***、羞答答的模样更浓了,一下子就柔声柔气的叫了起来:人家要睡觉了!

  我就一下子抓了瞎,一下子变得无语了。这个囡囡本来就是个腼腆的女孩子,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可以欣赏一下她的上半身,如果继续进行下去,自己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即便是知道她会默认,自己也想把爱情进行到底,可是也不能强人所难、霸王硬上*吧?所谓爱情就是心心相印,所谓做有爱情的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当然也得****、心甘情愿才是。我就只好打消一切念头,有些失落的和她、和那家花店说再见了。

  事情过了很久,直到我们真的成了一对情侣之后,卖花姑娘就花店开业的那天晚上我的撤退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人家就在你怀里,你凭什么逃之夭夭?人家是个大姑娘,又是个**,难倒我好意思告诉你,请先生留下来吗?你*人家衣服,做任何事情我都没有说个不字,不过就是说了一句想睡觉,不就是告诉你,想和你一起睡觉吗?

  我晕!面对一个恍若天仙、家教甚严,平时不苟言笑、冷艳淡然的漂亮女孩子,就是做梦也不可能会把睡觉联想到和我一起睡觉的邀请。这样的信息实在太过于含蓄,即使想破脑袋也根本无法进行解读,这样的含蓄甚至能超过那一年毛**把那个写过《西行漫记》的斯诺先生请上***城楼想传递给美国人的重要信息更叫人难以解读,就气急败坏的骂囡囡明明知道迟早是我的,为什么不能直爽一点,只需要说三个字就行了。

  她在好奇的问着:哪三个字?

  真笨,连这也猜不到吗?我一边摇头一边说:我要你!

  囡囡就把我一顿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