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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0.一休哥的手好热

  真正的突破是在那年秋天的一个深夜,时间已经过了子时,我已经把高二需要背诵的《六国论》、《游褒禅山记》背下来,开始打开高中英语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板壁上轻轻地敲了两下,夜深人静,听得很清晰、也很迫切。

  我就有了些奇怪:君如姐吗?有什么事吗?

  你能过来一下吗?马君如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很虚弱:我好像……

  我立马就扔下手里的纸笔,从桌前跳了起来,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第一次推开隔壁女老板的卧室门的时候,心情很平静,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也没有想象中的有些神秘的气氛,不过就是推开了一扇很普通的木门,进到了属于一个女人的地方里去,闻到了那个女人身上的好闻的海棠花的香味,不知为什么会感叹如此之简单。

  那是一间大房,当然会有大大的衣柜,不过不是当地的那种雕花三开门的老式衣柜,而是那种很时尚的、玻璃推拉门的板式衣柜。房里有一个大大的书架,几乎占据了整整一面墙,书架之大、书籍之多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更意外的是这间房里居然没有*,只是在居中的地方放了一个大大的*垫,那个**的女子就满头大汗、衣衫不整的躺在了*垫上。

  这是怎么了?我大吃一惊,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她表现得那么痛苦,不过还是在离*垫一步之遥停住了脚步:哪里不舒服吗?

  对不起,是……有些痛。她的声音很低:因为是深夜,就不得不麻烦你……

  快说吧。因为马君如抬起了那张漂亮的脸蛋,我就看见了一脸的惨白、眉头的紧缩,还有每一根发丝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就知道她已经忍耐了很久,就真的有了些惊慌:到底怎么了?需要我做什么?

  实在对不起,我的药吃完了,可是忘了去买。马君如在对我解释:你能到村卫生所帮我拿点布洛芬、消炎痛、阿托品、安定片来吗?

  我一边答允着一边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又突然返回来:为什么要吃止痛药?

  疼痛中的女子突然有了些羞怯的表情:女人的事,不方便说……

  就算是女人的事,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如果你不是想要止痛药我也不会问你。我在向她表示: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在牯牛山跟着朱大爹学过经脉,在郑河跟着医生学过西医,跟着五叔学过中医,也可以说是半个医生。

  那是……痛经。女老板说得吞吞吐吐的:我一直都有的,不过就是有时候才会和今天这样……痛得厉害一些。

  检查过吗?我就在追问着:按照中医的说法,有寒*凝滞型、气机阻滞或气血两虚三种之分,你是哪一种?按照西医的说法,由于子**膜异位、**炎、****、器官**或子**产生强烈的**收缩都有可能引起。你是哪一类?

  在羊城和……香港都检查过的。她在小声的对我解释:据说是因为好事来的时候子**膜前列腺素PGF2含量过高,引起**平滑肌过强收缩、**性收缩造成的……

  我打断了她的话:有病历吗?

  一休哥,你真的是懂得医术吗?真的是万金油吗?她也有了些惊讶,有气无力的在说:在衣柜的里面有一口红色的旅行箱,应该放在那里面的。

  我就很容易的在那些装得满满当当的衣柜的深处找到了那口不大的红色皮箱。

  用马君如告诉给我的数字很简单的打开了密码锁,里面是一些女人的衣服、书籍、复印纸、健身卡、银行卡、私人会所会卡,还有一些装在护套里的光碟、录音带、录影带和女人的一些大大小小的金银饰品的礼品盒,还有几本厚厚的、带香水味的日记本和相册,我就知道这里面藏着这个女人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每一个女人都有这样和那样的秘密,不同的是她向男人敞开的是一部分还是所以,这也是判断一个女人对她的男人是敞开心怀还是有所保留的最关键之处。可是在当时我根本无暇其他,只是很快的找到一本厚厚的病历,从那些健康体检、病例报告、疾病防治中间找到了几则有关这个女人痛经的记录,和她说的一样,属于那种内膜前列腺素PGF2含量过高。

  君如姐,是这样的。看着病历,我沉*了一下才对那个依然痛得满头大汗的马君如说:不知是那个医生向你推荐这些药片的,反正我不主张长期服用止痛药,像你这样已经形成了药物的依赖性,久而久之其实和吸毒没什么区别。

  她在小声的辩护:可是真的很痛……

  让我试试可以吗?我在建议道,很详细的对她进行着解释:如果师娘允许的话,我先对你进行发功,争取将凝滞阻碍之物排出体外,再给你进行一次点滴,以保持你的体能和水分。这其实就是中医说的气血双亏,血气运行不畅;也就是中医说的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必须进行适当的辨证调理。

  不会吧?她越来越感到有些意外:一休哥,你真的什么都会?

  气功疗法又不是什么高深技术,学过功夫的人只要多读些有关养气修身的书,多练练呼吸吐纳的基本功就行了。我还是有了些犹豫:我给维维做过,虽然效果不错,可是因为得用手接触到你的腹部,所以还是不太方便,不过可以隔着一层衣服……

  她在打断我的话:隔什么隔?我和维维妹妹不都是女人吗?有必要那么多此一举吗?反正你心里又不是不知道,迟早还不是……那么一回事,人家痛得要命,又不准人家吃止痛药,为什么还不快点开始?

  其实做起来很简单。我给她从衣柜里拿来一套****,让她在被窝里把那身因为疼痛几乎*透的衣服换下来,然后让她闭上眼睛仰面躺下。我会快速地**自己的两掌直到感到极热的时候,才把胳膊**了她的被窝,*索着找到她那软软的肚脐,把手**她**的松紧带里,静静的用自己的巴掌覆盖在马君如光滑的**上。

  马君如那张惨白的脸蛋上马上就有了些血色,眼睛就有了些羞涩的色彩,小声的说了一声:老天,一休哥的手好热!

  我就开始气沉丹田、心念如一,用自己的手掌在女人因为疼痛显得有汗的腹部呈时钟方向进行旋转,用自己的意念臆想那些瘀血和结块在经受煎熬,在一点点的分解和消亡。我的旋转很有力,**也很到位,经过一百多次坚持不懈的运动和发功,明显感觉到女老板的**变得有柔性、有**、也有了很多的**渗出,就对这样的疗效很满意。

  有些不方便。我在提醒马君如:能不能把***掉?我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为了方便治疗。

  她不回答,也不犹豫,却会在被窝里采取行动。

  我就再一次把自己的手从被窝里拿出来,再一次的进行两掌**,再一次的让自己的手掌发热,再一次把自己的手掌**了她的被窝里去。

  这一次可是换成了两个手掌同时呈相反方向同时运动,就可以明显感觉到她的**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那些渗出的**也越来越多。就满意的用手指**她的**的皮层、肌肉和脂肪纵向分别摆动了36次,再起身找来一条干毛巾,将她腹部的那些**一一擦掉。就拍了拍她的**:治疗结束,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一休哥,真的很神奇。这么一个聪明过人、胆识过人的女子居然会像一个小女生怕打针似的从一开始就用双手把自己的**捂得严严实实的:一点也不痛了。

  我有些好奇:君如姐,你在怕什么?为什么把自己的脸捂得好好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把自己的手拿看,让我看见了她羞答答的眼睛和满脸的红晕:明明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也知道你在治疗的时候根本没想过,可是你的手指却还是触到了人家的那个……**的**嘛。

  我有些发晕:那是因为你盖着被窝,我又看不见,全靠*索,偶尔也许会……不过就算是大禁区,可也不会*到那个……下面去的吧?

  就是*到了的,你敢说没触到人家的……毛毛?她羞答答的在反问:刚才给我擦身子的时候,明明擦到人家那里去过的……

  就算是触到了你的……毛毛和那个**,也是无心之举,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就有些好笑:在治疗的过程中,我就是你的医生,你就是我的病人,仅此而已。这不就很自然、不会想到别的事情上面去了吗?

  可事情并不是那样,你也知道我们之间本来就不是什么医患关系,也不是什么师娘与小跟班之间的关系,而是五叔说的那种关系。而且是你的第一次……接触到人家的身体。虽然有可能以后会……习以为常,可毕竟是你的第一次,而且是为了我好。她在羞答答的问道:一休哥,现在该做什么呢?

  因为经过发功就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个**的女子经脉不顺、气血不活的现象很严重,必须加强自身的锻炼,我就开始教马君如一些自我锻炼的方法。

  她其实可以进行巫术修炼的。在我的指导下可以进行适当的默诵观想。观想的内容因为每一个人的阴阳虚实盛衰而异,不过开始的时候会默诵:请元神师傅(巫术的一种称呼,也就是一种潜意识)观想,也会默诵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或者是安忍如大地万静虑可秘藏等咒语。观想自己的百会穴像一盏灯,放*出金**温暖的光照耀着全身,**部就会暖融融的感到很舒适;或者观想自己的百会穴像一轮明月,把皎洁月光沐浴自己身体,全身清爽惬意,**部也会变得安宁自然。

  不好。女老板一口就拒绝了:我又不是五叔的徒弟,万一练得走火入魔,谁来搭救我?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那个时候下井落石?我可不想冒这个险。

  我在引诱她:学会了就是门手艺,再说女巫才是巫师的正统。

  你不是五叔最喜欢的弟子吗?郑河的人都知道你才是五叔的传人。女老板坚决不干:望江楼有你一个大巫师就行了,万一再冒出一个来,那就会自相残杀的,我可不想与你斗法,我就还是安安心心的做个女老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