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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2.我就是耀东哥的一碗私家菜

  *婷婷偶尔就会将他哥哥那天在程耀东的家里对胖女人的那种赞扬讲给了四大美女和五朵金花听,立马就得到了那些一天到晚在担心匀称的身体会发胖的徐汉美、廖璐和汪雯雯的强烈共鸣,连小猪也见人就说*叔好,因为她也是个小胖子,就会给人家唱那首无头无尾的《小胖子的一天》:开心的一天,给你充满阳光的笑脸,幸运的一天,靠近我就分你一点……

  那种有关年轻的男人喜欢瘦女人,结过婚的男人,更喜欢**的女人的论点更是得到了杨秋燕的热烈拥护,那个丰腴的香车美人就会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把*家大少的那一句胖女人的皮肤会充满**和质感,恰到好处的受力和回力让男人的每一次的接触都像是**刚从爱琴海里出浴的维纳斯女神的富有浪漫色彩的话说给杨德明听,车神没有那么细腻的感觉,也不懂怎么浪漫,只是一句话也不说,很专心的在香车美人的身上做他想做的那点事,不过就是会嘟噜一句:你就是沈殿霞又能怎么样?你就是柴火妞又能怎么样?

  杨秋燕就幸福的飘飘欲仙。

  那些美女也好、金花也罢,就一个个的都停止了减肥,那段时间的垃圾屋里扔的全是什么减肥茶、减肥咖啡、排毒养颜胶囊、收腹带、紧身裤、减肥食谱和那些印刷精美的减肥书籍和杂志。大家都对李秀芹的**有了些兴趣,见面了都会**手去**老板娘的那张胖胖的脸蛋,也会捏捏她的**很好的肩头和**,就不得不承认*家大少的那句拥有这样的女人会更有成功感是很正确的。

  可是杨大妈和田大妈却把注意力集中到许可可的身上,戳戳女孩子鼓鼓的**,捏捏她的翘翘的**,就承认这个看起来苗条清纯的女孩子其实很有**的:书生也是一个怪人,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却为什么偏偏对可可了解的甚多?

  我怎么知道?小昭君就会羞答答的回答:我连问都不敢问。

  可可,你在*家是不是也是和秀琴在家里同样的****在书生面前晃来晃去,让那个道学先生居然知道什么胖女人就像一颗饱满的葡萄,稍微用力就能尝到她们阳光般的**?杨大妈和田大妈就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进行评价:还有什么*脯和**是当之无愧的爱情峰谷。书生抓到唐晓叫瞎猫撞到了死耗子,你不会又是一个自投罗网的吧?

  大妈,您们说的是什么话?小昭君就在拼命的反驳:*董和崔姨都在家里,就是……想那样做我能那么做吗?再说啸天哥当时不过就是峡州话说的那种,雷打急了往树上指!婷姐姐是啸天哥的妹妹,自己的妹妹说不得吧?晓姐姐也不在身边,说了没人信,就只有说我了。您们看看,从上到下,我有一点胖的感觉吗?

  以前不会不等于现在不会,现在不会不等于说以后不会。杨大妈也会说杨大爹的这句名言:以后的事谁知道?也许书生真的有些本事也说不准的。

  可可,这一点我可以给啸天作证,他的确没有说假话。杨大爹正在看着老虎和四大天王玩耍,回过头笑了一下:生了第一个孩子以后你就会长胖的。

  老天爷,这可是个惊人的消息!田大妈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接着快说,可可会有几个孩子?*家还有这么好的福气?

  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能说。杨大爹摇着头走开了:就和那个铁道部的发言人王勇平在高铁相撞新闻发布会上把那种匆匆忙忙的就地掩埋车头解释成为了抢险需要而说的那句话一样,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相信了。

  大家都在笑,只有许可可一个人站在那里呆若木鸡,杨大爹的那句话可说出了不少她所不知道、而且根本还没有发生过的事实。

  就和别人说的一样,李秀芹就是一盘早就准备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程耀东去品尝的美味佳肴,不论他是选择用西餐的刀叉去做,还是用中国人的筷子,不论是加上一杯那位崇洋媚外的前国家领导人最爱喝的那种法国拉菲葡萄酒,还是斟上一碗中国自己的国酒茅台,反正那一盘菜就放在那里,不起眼、不出众,也不香气袭人,可是只要程耀东伸手去端,张口去尝,李秀芹就在那里等着,和她自己说的一样:我就是耀东哥的一碗私家菜。

  然而程耀东就是不动她。

  算起来,李秀芹与程耀东的年龄不过也就相差七八岁,连十岁都不到,属于很正常的年龄结构,根本不能和那个走路都颤悠悠的杨振宇与不到三十的翁虹那种忘年交相比,可那个诺贝尔奖获得者虽然年迈,却还能让自己的女人**生子;程耀东也不能和那个青春一去不回来的52岁的邓建国与那个一切刚刚开始的90后的*相比,把干女儿变成女人的背后有一些臭不可闻的东西,不说也罢。

  以前流行的都是姐弟恋,可是早就过时了,文章和马伊琍、林丹和谢杏芳、李亚鹏和王菲、张杰和谢娜都是如此,可是现在有钱人抛弃原来的黄脸婆、再找二婚老婆彼此相差二十来岁是一种新标准、很正常,也很合情合理。老牛都知道啃嫩草,更况且还是有思维、能表达的人类?可程耀东就是迈不过那个心理障碍。

  他认为李秀芹的那些人生经历与他相比就是小菜一碟,他曾经把自己过去的那些经历过的艰苦和坎坷都原原本本的告诉给李秀芹,奉劝她最好见好就收,拿着一笔钱到谁也不知道、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去开始新的生活。他总是把自己的过去说得很苍凉,也很沧桑,所以他说自己就是《笑傲江湖》里的那首《沧海一声笑》: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这就是耀东哥的不对了,还记得咱们楼下的那个小面摊吧?天还没亮就得起来做准备,有时候月亮老高老高还得守着摊子,那叫什么?那叫创业!那叫火红的日子!那叫**燃烧的年代!老板娘有些凄凉的冷冷一笑:现在鸟枪换炮了、酒楼走上正轨了、开始日进斗金了,帮工不要了,就开始卸磨杀驴了吗?

  小声点好不好?程耀东跳起来就捂住了她的嘴,自己脸上倒是被吓得惨白:这不是正在和你商量吗?叫嚷出去我在这栋楼还抬得起头来吗?都说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还年轻,也很有能力,你应该……

  别用这种话搪塞我,我不吃这一套!现在一切都变了就对我看不上眼了吗?是不是又认识了一个比我更能干、更情投意合、更能辅佐你的老板娘?那也行,您介绍那个女人让我们认识认识,喝杯茶、说说话总可以吧?我不会那么不要脸,也会自动让贤的。李秀芹的脸色冷冰冰的:或者把哥哥**们请到家里吃顿饭,一起喝杯酒,总算认识了一场,就算告别也行、饯行也行,我是跟着你大大方方的从天官牌坊走进来的,总不能这样偷偷**的溜走吧?至少我不想我走了以后有人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因为这件事在犯愁吗?要是知道你走了,那些哥哥**不把耀东酒楼给拆了去那才怪呢,我不被二十四号楼的这些人打个半死、被四大天王恨之入骨那就得念阿弥陀佛了。程耀东说得很实在:秀芹,可是凭着你的能力,凭着你的知识和悟性,一定能在别的地方、别的行业里东山再起、重展宏图的,让你跟着我的确委屈你了……

  打住,打住!我在这里好好的,凭什么要跑到别的地方去东山再起、重展宏图?那不是有病吗?李秀芹多少有了些得意,还有了些理直气壮:我本来就是这里的老板娘,除了你谁都得听我的,凭什么要跑去当什么说起来好听,其实一肚子苦水的办公室白领?这个家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凭什么要把大好河山拱手让给**?我早就说过,想把我赶出二十四号楼,除非把我横着抬出去!

  可是……程耀东吞吞吐吐的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神仙大爹、除了啸天哥,就是我最了解耀东哥。不就是找不到感觉吗?不觉是有心理障碍吗?我可以等,谁知哪一天就什么都不存在了呢?李秀芹笑嘻嘻地唱起了她所喜欢的苏芮的那首《牵手》:也许牵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所以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要一起走,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程耀东当然也有些被自己的这种心理障碍所疑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个善解人意的舒云翔就给自己的这个哥哥出了个主意,让他试一试那种方法有没有障碍?汪雯雯看见他们两人咬着耳朵说了很久的私房话,就有些心存怀疑,非逼着大帅哥告诉她到底给程耀东出了什么主意,被逼无奈,大帅哥就吞吞吐吐的告诉了她,警花美人就差点没把他打死:**、无耻,这样的事情只有你这个**能想得出来!

  程耀东就按照舒云翔的指点跑到那些娱乐场所去找过那些***。那些地方的初中生、高中生、大学生都有,那些侍应生都有她们的各种联系方式,只要说一声,一个小时以内就会有一个**的如同用**药养大的黄瓜似的小女生出现在他的那间包房里,笑得很甜:老板好,让你久等了,是先聊聊天,还是先做事后聊天?

  她们的报酬当然和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士的费用恰恰相反,前者是越嫩越贵,后者是越有名越值钱。他就会去找那些高中女生,结果发现只要一开始就根本没什么障碍,还是长驱而入,还是气贯长虹,还是席卷一切,还是风调雨顺,和在别的女人身上没什么两样,就有些吃惊,就会去问那些小女生的感受,回答不是说好舒服就是真开心,不是说意犹未尽要求他包夜就是要懒*记下她们的手机号码,以后好联系。

  其实归根到底就是为了钱,不过就是不说穿而已。懒*有时候也有些遗憾的问那些大学女生为什么要这样做,做了多久之类的问题,那些女孩子就会在他的**格格地笑了起来:老板,问那么清楚做什么?不就是你情我愿、相见甚欢吗?不会是看上了我,想**我吧?放心,保证比《蜗居》里的那个海藻好养,绝不会像她那样乱花钱!

  老板就自然明白自己心里的那些莫名其妙的障碍在慢慢地消融,那种年龄的局限也在悄悄地消失。那天中午在酒楼里喝了点酒,就对老板娘有了些感觉,谁知正在午休的李秀芹不干,回家的路上遇上了那个藕断丝连的老相识,自然就会有一番盘肠大战,谁会想到李秀芹会回来,自然就掀起了轩然**。老板娘最后总算是留下了,却留在了酒楼里,搬出了天官牌坊,这就是一个悲剧,用文学清的一句话说,那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李秀芹再一次出现在天官牌坊的下面是国庆节前一天的下午,四大天王正在为一个不知从哪里捡来的一个黄气球争来争去,看见一辆红色的夏利正在小心翼翼的倒车,停在画了斜线的停车线里,就一窝蜂的跑了过去,气球没人要了,个个都高高兴兴的叫着李姨,于是二十四号楼的人就又一次看见了那个胖胖的、有着一条大辫子的老板娘李秀芹。

  似乎一点也没变,还是那张胖胖的脸蛋、笑起来就会有两个酒涡出现,还是那副有着**的**、翘翘的**,被*家大少夸奖有一种天生的热情的身段,不过李秀芹明显对这一次的回归做了精心的准备,进过美发厅,头发柔顺而飘逸,去过美容院,无论是眉毛、眼影、粉底、**还是手指甲都显得专业水准,韩版上衣、水红色的裙装、还有闪光的高跟鞋都是为了这个时刻而准备的,走下车来抬头看一眼天官牌坊牌匾上的紫气东来四个大字,轻轻的出了一口气,好看的眼睛就有了些**。

  四大天王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李秀芹这么细腻和复杂的心理表现,只是像一群嗷嗷待哺的小鸡似的围在那辆夏利车前蹦蹦跳跳。于是,车的后备厢被打开了,小园和小雪手里就有了一盘用保鲜膜蒙着的好菜,欢笑着向自己的奶奶跑了过去。小亮和小猪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些香喷喷的烧烤,还交给他们一盘菜:给你们的郑叔叔送去。

  李姨。小亮有些不解:我和小猪怎么没有这些菜呢?

  贪心不足的家伙!你们今天晚上都到我家里去吃饭,还会少了你们的吗?李秀芹就给了他们的小**一人轻轻地一巴掌:上楼去的时候别忘了去把你们的程叔叔也叫下来给我帮着拿东西。

  李秀芹就会款款的走进天官牌坊,就会和以往一样和正在下棋的杨大爹、肖外长那些长辈打招呼,就会和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样的与杨大妈、田大妈那些大妈大嫂们说几句话,碰见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同胞也会说上几句话,看见老虎十分威武的向她走来,就蹲**,笑容可掬的对老虎打招呼:老虎,**我!

  那个凶恶、残忍而且很威严的老虎就会用它那**润的鼻头碰碰李秀芹的鼻尖,老板娘就会笑逐颜开的从她的那辆夏利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只活公鸡往天上一扔,火红羽毛的公鸡就在四大天王欢快而大声的叫声之中飞快地扇动翅膀,在空中努力想逗留更长的时间和距离,甚至还努力想逃跑,可是老虎不会放过它,那只大公鸡就是老虎盛大的节日,也是它表演的机会,老虎就喜欢得像一个孩子似的摇头摆尾,因为旁边会站着许多人和看西班牙斗牛似的看着老虎的每一个表演动作,那样的乐趣可不是一块鸡架、一个心肺所能比拟的。

  等到躲在家里睡懒觉的程耀东被小亮和小猪叫醒,等到他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下楼的时候,老虎已经成功地把那只大公鸡赶到了自己的那个位于假山下面的狗洞里,就得意洋洋的和那些看热闹的人一起蹲在洞外面看那只穷途末路的鸡下一步该怎么做。李秀芹就在四大天王的欢呼雀跃声中把一些带来的菜肴和食材、佐料搬出了夏利的后备厢。

  你怎么……程耀东有些语无伦次:不是下午还有……

  耀东哥,打电话叫各位哥哥**带着他们的女人和孩子下午到我家来吃饭。李秀芹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都交给他,声音很平静,就像彼此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今天是你的生日还记得吗?寿星佬?

  四大天王就会拍着手,唱那首中国人都会唱的外国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