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命运大主宰 > 第七十七章 奇案千秋文之多情只恨无情苦

  魏进忠和彭大年刚到刑部衙门会晤葛天鄂之后没多久,有人来刑部衙门举报,知道那十五锭黄金的下落。

  葛天鄂三人此刻正为这下落不明的十五锭黄金伤脑筋,乍一听有黄金的消息,心里乐开了花,命令衙门日班当差的官差带领几个衙役去捕捉嫌犯。

  无忧城莫愁湖畔有座青楼红馆,名曰群芳苑,是无忧城规模最大的销金窟,十三娘正是这里的头牌红娘子。

  这一日,一群官差来到群芳苑,揪着迎宾的龟奴嚣张的问“十三娘在哪个房间。”

  “官爷饶命啊,小的带你们去。”龟奴被揪着衣领晃晃悠悠求饶。

  “哎呦,几位官爷,来的真不是时候啊,现在姑娘们还没起床呢。”一个半老徐娘扭着那硕大的屁股招待这些官差,这半老徐娘就是红馆的妈妈。

  “哼,官爷们没时间跟你扯皮,刑部老爷有话问十三娘,她在哪里。”这官差随手扔下抓在手中的龟奴。

  “原来是刑部大老爷要我们的十三娘啊,我这就让她起床梳洗打扮,去伺候大老爷。”老鸨粉绢一挥,轻轻的飞过这官差的鼻子,浓浓的脂粉香刺激的这官差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什么跟什么,怎么那么多废话,大老爷是让十三娘过堂问话,她牵涉一件官司。”官差把腰刀横在老鸨的脖子上,威胁她说,他实在没心思和这老鸨废话,这次案子非同寻常,办的漂亮可是立了大功啊。

  “大老爷,不要啊,十三娘涉案跟我们群芳苑没有任何关系啊,我们只是倚楼卖笑的啊。”老鸨跪在地上说。

  “我知道你们和这案子无关,只是问你十三娘住在哪里,你们废话太多了。”官差收起腰刀说。

  “二楼,十三娘正在二楼羞花阁午睡。”老鸨赶紧说出十三娘的下落。

  “嘭。”官差一脚踹开羞花阁的大门“十三娘,跟我去刑部大堂回话。”

  “你们什么人,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床上一个肤白貌美的俏娘子,赶紧用被子遮挡住丰满的身体,可是那一刹那的春光还是让官差看的一走神。

  “他们是刑部的官差。”床边一个俊朗的青年男子刚爬下床,匆忙的穿着衣服。

  “你到是有些见识,官府办事,无关人员,赶紧滚蛋。”踹门而入的官差说。

  “本人是应试的举子楚江开,不知几位抓十三娘所谓何事。”青年男子没想到几位官差竟然这么嚣张。

  “竟然是你,到是省的我们再跑一趟,把他给我绑了。”这官差吩咐身后的几个衙役。

  “大人,找到了。”一个衙役从门外跑了进来。

  “这包袱可是你的。”官差接过这个衙役递过来的包袱,打开包袱看了一下,面露喜色的问了楚江开一句。

  “是我的,包袱怎么在你们手上。”青年书生已经穿好了衣服,竟然是个赶考的举子。

  “是你的就好,没想到你敢承认。”官差没想到这楚江开竟然大胆承认,没有丝毫否认的意思。

  “一个破包袱而已,又有什么好怕的。”楚江开很奇怪,“自己放在客栈的行李怎么被这些官差给找到了,难道他们是冲我来的。”

  “你承认就好,到了大堂上到是省了我们的一番功夫。”

  “你们这次的目标应该是我吧。”楚江开看到官差的样子,心中依然明白。

  “明白就好,把他也给我绑了,大人正要抓他问话。”官差示意身后的衙役。

  楚江开和十三娘很快就被带到刑部大堂,二人在大堂上跪了很久,终于从后堂走出三人。

  只见其中的一个圆脸大胖子卑躬屈膝“魏总管,您老上座。”

  “我说葛大人啊,这刑部大堂可是你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就是来旁听的,还是你做主审吧。”这个红衣大太监用手中的手绢轻轻的擦了擦嘴角。

  “是,是,您老说的是。”葛天鄂白白的大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嘴上恭维,心里把魏进忠骂了个透彻“这老狗说话也忒难听了,同样的话从他嘴里怎么就不是味儿,什么地头蛇,不会说客随主便吗。”

  “彭大人,你看怎么审。”葛天鄂问了问旁边的右都御史彭大年。

  “葛大人客气了,审案是你最拿手的,我只是负责监察你审案的。”彭大年深谙官场的道道,越权是为官的大忌。

  “那好,葛某就献丑了。”葛天鄂一拍惊堂木,问道下跪的二人说“楚江开,这包袱可是你的。”

  “是学生的,有何不妥吗。”楚江开很奇怪,“为什么都问这包袱是不是自己的,这明明是我的包袱啊。”

  “是你的就好,你胆儿到是挺肥啊,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泄露考题的。”葛天鄂喝道。

  “大人何意,我不明白。”楚江开迷茫的看着高坐庙堂的三人。

  “还给我装傻充愣,老实交代,免受刑罚之苦。”葛天鄂看到下跪着迷茫的楚江开。

  “大人,冤枉啊,我真不知道什么泄题。”

  “我问你,这十五锭黄金哪里来的。”葛天鄂一拍惊堂木。

  “大人,冤枉啊,我一个穷书生,身无长物,哪里会有十五锭黄金。”

  “还想狡辩,你看这是什么。”葛天鄂把包袱扔到楚江开二人的面前,十五锭金灿灿的元宝滚落一地。

  “这。”楚江开一阵语塞,他自己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钱。

  “你一个穷书生哪里会有这么多黄金,这十五锭黄金经过吴璧确认,正是他们贿赂的三十锭黄金中的十五锭,老实交代,到底是谁给你的,你们是如何泄露的考题。”葛天鄂一个大帽子扣了过来。

  “冤枉啊,这黄金不是我的。”楚江开一听吴璧三人说这黄金是他们贿赂的那十五锭黄金,知道所谓的泄题是怎么回事了,当即否认。

  “哼,刚才你不是承认这包袱是你的吗,怎么现在又否认,当我们三个是傻子吗。”

  “还敢说冤枉,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招了。”葛天鄂终于找到了十五锭黄金的下落,是不是他的已经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找到人背黑锅了,这个黑锅楚江开是背定了。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

  “还敢狡辩,看你能禁得住几遍我刑部酷刑,来人,给我上夹棍。”葛天鄂看到楚江开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还敢嘴硬,就命令衙役上夹棍。

  “大人,他昏了过去。”行刑衙役看到楚江开竟然被打昏了。

  “这次人赃并获,你认不认没关系,昏了过去我一样能够定案。”葛天鄂命令衙役把楚江开关进大牢。

  “我说葛大人啊,你是真傻还是假蠢,他一个穷书生,怎么可能接触的到考题这么重要的东西。”魏进忠看到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楚江开说。

  “公公的意思是说,这楚江开背后还有个大人物。”葛天鄂听到魏进忠的提醒,心里一颤。

  “不错,你要是把楚江开定成主谋,恐怕你自己难以交差,当今陛下,英明神武,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魏进忠又擦了擦嘴角。

  “公公提醒的是,明日一定要撬开楚江开的嘴,让他供出幕后主使。”葛天鄂吓得赶紧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里一阵后怕,“当今无忧王可是铁血手腕,自己差点没自误啊。”

  “何必等到明日呢,眼前不是有个活生生的人吗。”魏进忠阴阳怪气的说。

  “你是说她,可能吗。”葛天鄂一指跪在堂下的十三娘。

  “嘿嘿,你可不要小看女人哦,尤其是风尘中的女子,她们知道的比你们这些官府中的捕头还要多。”魏进忠打小进宫,尽管没有享受过男女之事的玄妙,可是对女人的心还是很了解的。

  “十三娘,你说说,你都知道什么。”葛天鄂一手托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跪在下面的十三娘说。

  “我,我,小女子什么都不知道啊。”十三娘楚楚可怜的哀求。

  “是吗,你应该知道这件案子的严重性,他楚江开定然会被定成死刑,你真的要为他陪葬吗。”这时候魏进忠插言威胁说。

  “公公大人,我不想死,我说,我什么都说。”十三娘早就知道这次不能善了。

  “好,好,果然是聪明人。”魏进忠兰花指一点十三娘。

  “可是,可是。”十三娘好像要反口。

  “可是什么,难道你反悔了,是不是也想尝尝我刑部的各种刑具。”葛天鄂一拍惊堂木。

  “大人,我说,可是,我有没有好处啊。”十三娘怕怕的问了一句。

  “好处,你还敢要好处,左右衙役,给我用刑。”葛天鄂气的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不要啊,不要啊。”十三娘跪在地上小鸡啄米似得磕头。

  “我说葛大人,你怎么就只知道用刑啊,世界上还没有金钱办不到的事情,她要钱就给她嘛。”魏进忠又插言。

  “是,是,公公说的是。”葛天鄂赶紧改言“你要多少钱。”

  “不多,不多,只要一万两。”十三娘报出了一个自己都吃惊的数字。

  “你好大的胃口,不如去抢。”葛天鄂被十三娘的贪婪气到了。

  “只要你说出幕后主谋,这一万两我给。”魏进忠说完,扔给十三娘一张银票。

  “谢谢公公,谢谢公公。”十三娘看了一眼银票,赶紧揣进怀里。

  “还不快说。”葛天鄂不耐烦的说。

  “其实这人是谁,我也不清楚。”十三娘说。

  “你敢骗我们。”葛天鄂怒了。

  “没有骗你们,我真不知道他的名字。”十三娘赶紧说。

  “葛大人啊,你真没有耐心,听她说。”魏公公制止住葛天鄂。

  “楚郎说他最近要为我赎身,我知道他没钱,怎么为我赎身,就好奇的问他,他说他为他的恩师立了大功,到时候他的恩师会出面给我赎身,想必他的恩师就是这个主谋。”十三娘说。

  “他的恩师是谁。”

  “不知道啊,他没说,我也没问。”

  “哼,这消息一点用都没有。”葛天鄂有点不耐烦了。

  “楚江开立了什么功。”魏进忠插言问道。

  “楚郎说他把这次吴璧三人购买功名的事情告诉了他的恩师,他老师把这件事情第一时间上奏给了无忧王。”十三娘想了好久才记起来。

  “是他。”坐在右手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右都御史彭大年吃惊的开口说。

  “彭御史知道是谁。”葛天鄂没想到彭大年竟然知道这人是谁。

  “魏公公想必也知道是谁吧。”彭大年望了望魏进忠。

  “嘿嘿,没想到啊,我们无忧国第一清官竟然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魏进忠也没想到是他,惊得也是一愣一愣的。

  “董承,竟然是董承。”葛天鄂也没想到会是他“来人,给我传董承过堂。”。

  “葛天鄂啊葛天鄂,你什么时候能长点脑筋,现在我们没有十足把握整死董承,这两个人就算供出董承是主谋,董承也可以矢口否认,你又奈何。”魏进忠恨铁不成钢啊。

  “这个。”葛天鄂好一阵无语“那怎么办。”。